小心着点!”
“小真人果然神机妙算,上次听从您的吩咐,把俺家大门垫高了一点,这几天俺的买卖真是大好了。
哎呀!
聚财在中,真该早点儿去山上找您啊。”
“这是俺家二丫,刚满月,想请小真人为她取个有福的名字。”
“二月初六,小真人看这日子是娶亲的吉日不?”
“秦真人,您为我算一卦吧……俺想算算啥时候能娶上媳妇儿。”
……山间的小路上行人稀少,但几乎每一个遇见他的人,都会一脸恭敬的跟秦凡打声招呼。
秦凡也一脸笑意,与每一个人都三言两语的说上几句。
如此耽搁下来,等到他走到山脚下时,天色己黑,幸好雪光反照,为他照亮了前路。
借着雪光,隐约可见山脚下的这个村庄十分袖珍,约莫只有十几户人家。
村庄的名字也十分小气,靠山屯。
电灯的光芒透过玻璃窗向外迸射而去。
馒头的香气蒸腾在微凉的空气中,飘飘荡荡的钻进年轻人的鼻中。
他撩起道袍,大跨步的向一户院子疾步走去。
“娘,我回来了!”
还未走到院门,秦凡便大声的喊道。
每一次回家时,他都会这么痛痛快快的喊上一声。
数十年如一日,早己养成了习惯,这个习惯也早己深入到了他的灵魂深处,骨髓内里。
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深深的植入到了他身体内外的每一个细胞中。
地地道道的普通话,语气却是亲切至极。
“臭小子!
馒头马上就好了,赶紧去洗洗手,进屋暖和一下,准备吃饭。”
一道慈祥温柔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紧接着屋门打开,从瓦房里走出一个年近半百的妇人。
一间土坯瓦房,唯有房顶是用青瓦铺就的,西壁都是用一块块土坯砌成的。
昏黄的灯光从屋子里向外面漫溢而去,灯光下的她脸庞己不再光滑平整。
深深浅浅、长短不一的皱纹,仿若一把把尖刀横亘在她脸上的每一个部位,像是皲裂的梧桐树皮,岁月在她的脸庞上烙印下名为‘辛劳’的痕迹。
她就是秦凡的母亲,秦凡的妈妈,养育了秦凡十几年的娘!
正所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雪花纷飞,夜色天寒,母亲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着自己的孩子,冷不冷,饿不饿。
屋子很小,一个土炕就占据了屋子三分之二的面积。
简朴单调的摆设,但每一样物件却都擦拭的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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