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摸索着袁紫霞的光滑紧致的大腿。
一个喝醉了的男人第二天醒来总是会带点恍惚的,注意不到自己的手也很正常。
就在白玉京想要把手挪开的时候,袁紫霞却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一个喝醉了的女人第二天醒来总是会带点勇气的,不愿意一只温暖的大手离开也很正常。
袁紫霞在白玉京的耳畔轻若游丝地说:“人家的头疼死了,你要怎么赔偿我?”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轻了,轻得不像是从嘴里说出来的,也不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像是从一场梦里传出来的,一场春季缠绵悱恻的梦。
但是窗外却传来一个声音:“那容易得很,头疼的话,一刀砍下来就好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白玉京已经如同一道箭矢窜了出去。
可是窗外一个人都没有,莫说人,连一道影子都没有,只有微风轻轻调戏着白果树的嫩叶。
白玉京清醒了,眼神不再恍惚迷离,那一场春梦也随之远去,远至九霄云外。
这人到底是谁?
回到屋内时袁紫霞已经起身,脸色又变得苍白,见白玉京进来赶紧问到:“外面是什么人?”
“没有人。”
袁紫霞瞪大了眼睛,样子害怕极了,问道:“没有人那是谁在说话,他还叫你砍下我的头,你会听他的吗?”
白玉京苦笑,他知道任什么也无法停止一个女人的无端幻想。
袁紫霞突然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白玉京,一双手向上勾他的脖子,衣袖因为抬高而滑下,露出一对手臂光滑如玉。
她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她的胸膛温暖而坚挺。
白玉京当然不是一个圣人,更加不是一个木头人,反过来,他是一个浪子。
一个浪子是不可能对此情此景没有反应的,他也顺势环抱住袁紫霞柔软的腰肢,他仿佛听到那个远去的美梦又一次飘了回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又传出来一阵哭声,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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