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治交换眼神，一番心理挣扎之后，我举起钢棍，狠狠地朝娄锦已不成形的脑袋砸去。
“给他个痛快是最好的。”
莫治的声音有些颤抖。
6
我和莫治推着物业处找到的推车，满载着各种物资返回宿舍。
整个校园里已经很难看到健全的疯子，到处都是涂抹、拖拽的血迹。
遇上他们，我们大多会选择给个痛快，有些一瘸一拐还算健全的，也追不上我们。
不幸的是，把校门口堵的水泄不通的那些疯子们依旧站在那里，黑压压的一片。
“他们真是有分工的，没参加昨晚的活动。”
莫治看着他们密密麻麻的一片，喃喃道。
正说着，一个四肢健全的疯子尖叫着向我们冲来，手里攥着那腥臭的诡异肉类。
还没等我们反应，他就已经扼住莫治的喉咙，举起手便要把肉塞进莫治嘴里。
莫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起来，他们扭打在一起，我手里的钢棍完全没有发挥空间。
没有办法了。
我掏出兜里的大号美工刀，推出刀刃，狠狠地刺进那疯子的脖颈。
刀子拔出的时候，血液喷涌。
我怒喝着，发狂似的一刀一刀捅向他的脖颈，我的视线狂乱而模糊，除了他喷溅出的鲜血，我什么都看不到。
直到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猛然回头，是莫治。
“他已经死了。”
莫治的声音颤抖着。
我回过神来，那疯子的脖颈依然被我刺的千疮百孔，用手一抓就可以抓下肉来。
我的身上，脸上，眼睛里，周围的地面上，全是鲜血，飞溅状的鲜血。
我双腿发软，莫治将我拉起。
“谢谢你。”
他半抱着我，我感到他的颤抖。
7
我和莫治在宿舍清点着物资，不少东西都被刚才的疯子的鲜血和他手里带着恶心汤汁的肉所污染。
剩下的这些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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