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借助这种肉再生。”
“像是海豚肉。”
莫治和我想的一样。
“而且一样有股海的腥味。”
我附和。
走廊里除了我和莫治沉重的喘息声，还有从各处传来的啪嗒啪嗒的爬行的声响。
“刚才动静整大了，都找过来了。”
我压低声音。
莫治点点头，悄声说：“赶紧回宿舍吧，今天是出不去了。”
9
好在储存的物资还不算紧张。
“早知道昨天多出去几次了。”
我说。
“现在后悔没有用了，咱们昨天大意到门都没拿东西堵上。
现在再想出门难如登天啊。”
莫治说。
绝望焦虑的气息弥漫在我俩之间，我戴上耳机。
“疯子出现异变。”
“他们已经开始表现出愈合能力以及较强的行动力。”
“请各位幸存者谨慎出行。”
“请不要乘坐地铁，更不要独自出行。”
“如必须出行，请尝试夜晚出行。”
“这是一条重复广播。”
还是昨天的女声，广播内容比今天早上多出了一段，那边的人也发现了这些异变。
“广播里说什么？”
莫治问道，他的声音低落。
“他们也管外头那些人叫疯子。
他们那边的疯子也变异了，还说了建议夜间出行。”
我回答。
“好主意。”
莫治说。
“现在睡觉？”
我问？
“把准备工作做了睡吧。”
我和莫治小心翼翼地把桌椅堆在门口，拉死窗帘，把武器放在床边。
10
血肉通天塔像是机器一般一到晚上就运作个不停，机械地重复发出咚咚坠地和骨肉爆裂的声音。
我们被这种声音唤醒，却已经不再拉开窗帘去看了。
莫治打开台灯照明，“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建议晚上出行了。”
他说。
“晚上这些疯子都忙着干这种送死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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