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到地方。
周廷深接到一个电话。
里面传来陈婷婷的声音。
她哭着说自己没带伞,迟迟打不到车。
我提议说,让陈婷婷找找附近的公交车站。
周廷深拧着眉头:“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命苦吧。
她从小就没坐过公交车,比你娇贵多了。”
我来不及反驳,车在站台停下。
周廷深冲了下去,一点也没顾及我的意思。
我也想要跟上去时,却发现周廷深把我的伞也拿走了。
陈婷婷娇贵,所以必须单独打一把伞对吗?
我抱着我的琴盒,眼眶酸涩。
曾经周廷深为了不让我的乐器淋湿,即便有伞也要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我的琴盒上。
他知道我爱重我的琴。
所以也爱屋及乌。
可现在,周廷深为了陈婷婷,仅仅一百米不到的地铁站,他也要跑去为她打伞。
我站在雨里,用自己的外套裹着琴盒,整个人冷得快要没有知觉了。
回家以后我不出所料发了一场高烧。
迷迷糊糊间,我从窗户看见。
周廷深和陈婷婷并肩回来。
陈婷婷抱着一堆礼物,周廷深为她撑着伞。
那是属于我的小花伞。
我的眼泪簌簌落下。
后来晚饭的时候,听说我生病了,周廷深来给我送药。
我没有见他。
周廷深将一个礼物盒放在门口。
妈妈替我拿了进来。
我没有拆,扔到一旁。
初选那天,我刚退了烧,头重脚轻地背着琴来学校。
周廷深拿着自己长笛来找我。
他小心翼翼问我身体好些了没。
我没好气地说:“陈婷婷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她比我娇贵,我命苦我活该。”
周廷深心急如焚:“是我当时说错话了,我跟你说对不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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