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我看到您眉头不展，我也心痛，总想着为您分担一些烦恼。”
“我以为这么久的相处，或许能让您对我有些改观。”
“结果呢，我在您眼中始终是烟花之地的女子，该狠心时绝不手软。”
我避重就轻，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我在赌，赌他对我是有好感的，赌他不敢杀我。
顾云霆咬牙切齿，刀尖又往前几分，轻而易举刺破皮肤。
鲜红的血液顺着脖颈流下。
他双眼通红，眼底卷起乌云：
“你为什么要骗我？”
当他问出这句话，我就知道自己赌赢了。
顾云霆对我还是抱有感情的。
我没有回应他，或许这个问题永远不会有正确答案。
所以，我绝望地闭上双眼：
“如果你要杀我，就趁现在。”
顾云霆额头青筋暴起，内心做着挣扎。
然而，他终究下不去手。
他扔下刀子，头也不回离去。
走之前，撂下一句：“以后我们不会相见了，你好自为之。”
顾云霆果然说到做到。
之后的很长时间，他都没来青楼。
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大梦一场，如梦如幻。
然而，我一点都不着急，气定神闲地给自己泡了杯茶。
打开手里的纸条，上面详细记录着顾云霆的行踪。
最近，他和梦璃走的很近，两人经常结伴出行游玩，逛街，买胭脂。
呵！
真是恩爱有加。
我反手让妈妈放出消息。
青楼如画姑娘从清倌人转为红馆人，春宵时刻值千金，价高者得之。
我不惜以身犯险，倒要看看梦璃和我，在顾云霆心中，谁更重要。
......
那晚，时隔多天，顾云霆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他面无表情坐在我对面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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