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想求和了。
飞机划破天空,我在紧闭的空间里呆满了十四个小时,下了飞机我给陈斯年发去消息:“我到了,等你。”
结果我没等到陈斯年,而是等到了他的信息:
“临时有事,没办法来接你了。”
我看了一眼没有回复。
我一个人拖着笨重的行李葙在偌大的机场中走着,行李太多太重,下楼梯的时候我崴到了脚。
我一瘸一拐地上了的士,在的士上我刷到了他青梅的动态,照片上的男人戴着一枚和我一样的订婚戒指:
感谢斯年哥假装我男友帮我避开相亲。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给他不停发信息去质问他,只是默默地评论了一句:
“以后不用假装了。”
2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深夜,陈斯年还没回家。
我将行李放好,那扭伤的脚踝已经高高肿起,我忍着痛洗了个澡,然后直接躺上了床。
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没合眼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灯被打开,是陈斯年回来了。
他站在床边不满地看着我,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回复他的那句“临时有事,不能来接你了”
。
这是第一次,我们的对话框里是以他的话为结尾的。
刺眼的灯照着我的眼睛,让我不得不回应他:“你回来了?”
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似乎在厌烦我的反常,毕竟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等他到深夜。
啪的一声将灯熄灭,他转身离开,紧接着浴室里洗漱的声音响起。
我便又睡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陈斯年却是想要弥补我一般,说要送我去上班。
其实他若是留意我一点,便一定会发现我走路的姿势有多别扭,左脚的脚踝有多肿。
我给公司发去消息请了假准备今天去医院看伤,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答道:“不用送我了。”
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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