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只手扼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疯狂地要扒时蝉的衣服。
嘴里还怒骂道:“都是你们欠我的,你们逼死了我妈,现在又生了个小子,还要跟我争我母亲赚的家产。
呵呵我偏不给。”
“我恨你们啊!”
他嘶吼着,像一头野兽,他是真恨啊。
他每天晚上闭上眼就是他母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那双眸子里都是痛苦与不甘,望着他的无助与心疼。
“你个疯子,你说我欠你什么,我欠你们什么!”
时蝉嗓子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声音也陡然尖锐起来,身子也剧烈挣扎起来。
在那一瞬间,林之朝像清醒了过来,猛地卸了力一般。
时蝉终于得到了喘息,她大口喘着气。
林之朝还是不管不顾地扑在她的脖子上猛猛地咬上自己的痕迹。
那一夜时蝉失去了贞洁,连同自己的自尊。
发泄过后,林之朝紧紧贴着她,而时蝉害怕地缩在角落。
他像个困兽汲取着她的温度,贪婪着嗅着她的体香。
林之朝不知道自己的偏执变成了一种病变的爱。
天亮了,而时蝉的天却再次暗了下去。
时蝉没有什么表情地穿好自己的衣服,林之朝却自大说:“除了肉体的欲望,他们是两个破碎灵魂的相拥。”
时蝉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抄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了下去。
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时蝉跑的很快,想要逃避什么。
泪水像断了线似的,风把她的头发吹的凌乱,发丝沾着泪水糊在她的脸上。
“夏许至,夏许至,夏许至,夏许至……,你在哪?带我走,带我走…”
时蝉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几乎是绝望地祈求。
她的手颤抖着握着自己的手机,号码拨了又删掉,重复了几次。
在重新又拨了那通电话,看着发呆时,眼角的泪不知怎么滴在屏幕上。
那通电话是她打给夏许至最狼狈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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