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赔钱啊,不然呢?
我伸手让你牵啊?”
原来不是忽然要出手。
见此,少年目露狐疑。
这人当真不想夺蛊?
不想杀他?
若真是如此,只要赔偿,他给也是应该的,毕竟确是他误砸了人家东西。
薛染刚将未戴爪钩的那只手伸向腰间,却发现摸了个空。
等等,他的钱袋呢?
少年有一瞬懵然地低头,就发现自己挂钱袋的位置空无一物。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温柔目光一转,见他神情:“你别告诉我你钱丢了啊。”
被戳中心思的少年有一瞬茫然。
自从被哥哥收养后,他就没缺过钱,还是第一次掏不出钱来。
却听对面的女子道:“也没关系。”
下一瞬,额头一凉,额间的抹额忽然被人扯开。
“!”
他的抹额!
温柔手一翻,将抹额绕上手腕系住:“这抹额上的玉料子不错,挺值钱啊。”
薛染瞳孔放大,当即去夺:“你还给我!”
温柔唇角一弯,旋身而过,仗着武功高,让他根本摸不着:“等你有钱了,再来我这儿赎。”
“这个不行!”
哪怕她真不是来夺蛊的,他要赔偿,也不能用抹额赔啊。
南苗风俗向来如此,寨中男子,都是成婚后才会摘下抹额不再佩戴。
温柔:“那我还不行呢,我不听你的,你又打不过我。”
薛染不由有些恼,冷笑一声,眼神黑幽幽的,瞧着颇为瘆人:“武艺上我的确不如你,可——”
他正打算吓唬吓唬她,谁想话就被打断了。
“可是它吗?”
对方捏着一只胖乎乎的小黑虫子放到掌心,还抛了抛。
他的蛊!
少年眼中唬人的沉郁幽暗瞬间破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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