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忽然亮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和灵一样的面容，简陋粗制的白衬衫，赤足站在一座陵墓前。
“灵和如月本来是一对双胞胎，但是你却只带走了灵。
而跟着父亲的如月却过着贫困交加的日子，她没有条件上学不会识字，而相依为命的父亲死后，她更被附近村民取笑成傻子！”
“其实你未必没有记起来如月的时候，灵房间里那些蒙着的绘画，应该就是如月小时候的画作吧！”
陆哲确信这番话和照片彻底打倒了这个女强人，因为她紧扣住的双手十指，在索索颤动，两人之间气氛凝滞地说不出一句话。
陆哲刚要再次说话的时候，灵却忽然打来电话，陆哲在接通电话前看了一眼对面，却被灵母亲捕捉到了信息，她一把抢过陆哲要接听的手机，双眼死盯着陆哲。
“你不要逼我，也不要逼灵。”
陆哲下了最后摊牌的决心。
“如果我说，是我抛弃了灵的父亲而不是他抛弃了我，如果我说，那个去给父亲上坟的如月，只存在灵的想象之中，如果我告诉你这么多的事，你还会喜欢灵吗？”
“不可能的，我亲眼看见….”
陆哲摇着头，脑海中浮现一幅幅画面，强烈说服着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亲眼看见的就是灵发疯的样子，叫如月是吗？她发疯时候画的画，她发疯跑到父亲的陵墓前拜祭，可是，当她恢复到正常时候，她又会忘记自己做的一切事情，于是我告诉她，那些画是叫如月的妹妹画的。”
中年妇人点燃一支烟，眉头深锁，苦笑着说，“灵父亲的家族一直有幻想性精神分裂病，当时我抛弃灵父亲，就是这个原因，
“可是，灵在外明明很正常。”
陆哲想，那个能弹瓦格纳能画画的少女，竟然是个精神病患者！
“那是因为我限制了她的自由，万一她发疯的样子被外人看到，你觉得她还会有正常人的生活吗？”
陆哲倒吸了一口冷气，像喝酒那样灌了一大口苦涩的咖啡，说道：“伯母，我知道，许多人追求她，是为了她出众的容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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