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洒在我脸上。
“我不会让女儿跟着你这种冷血的人！”
“要离婚是吧？如你所愿。
从今往后，你别想再见到瑶瑶！”
说完她掏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立刻准备离婚文件！
不惜一切代价争取瑶瑶的抚养权！”
“还有心脏移植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家属会反悔？是不是何舟在背后搞鬼？”
对方沉默许久，结结巴巴地说：
“经理，我去医院查了，捐献者就是小姐瑶瑶……”
“小姐去世后，何先生本来同意了器官捐献，但取出心脏后他又反悔了。”
“您手机一直关机，只能按何先生的意思处理，医院说今天就要火化……”
4
听到这些，陈晚月脸色瞬间惨白。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她歇斯底里地质问，像是在质问对方，也像在质问自己。
电话那头的助理也慌了，急忙解释：
“您这两天一直在医院，我们以为您都知道……”
助理话没说完，陈晚月就挂断了电话。
她不敢再听下去。
是啊，她确实在医院，可她在干什么？
她在陪别人的女儿。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离世。
她僵硬地转过头，眼神游移了几下，最后死死盯住地上的骨灰盒。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艰难地开口：“这是……瑶瑶吗？”
“滚开！”
我怒吼着推开她，抱起盒子连连后退。
看我这般反应，陈晚月才惊觉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眼中满是惊慌。
“瑶瑶对不起，妈妈不知道……”
她颤抖着手想碰骨灰盒。
“滚！
别碰我女儿！”
我凶狠地瞪着她。
“陈晚月，你还是人吗？孩子都死了，你还要糟蹋她的骨灰！”
“对不起，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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