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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月面如寒霜，眼里却喷射着怒火。
李东河被她盯得满头冷汗，结结巴巴地说：
“也许……也许小雪记错了，毕竟还是个孩子。”
“都怪我当时太着急了，也没去查监控。”
“要不、要不我现在就问问小雪……”
李东河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陈晚月的脸色也愈发阴沉。
没有确认监控就质问的是她，不相信自己女儿的也是她。
如今她还有什么资格责怪别人？
陈晚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娃娃，用她的真丝裙摆细细擦拭，嘴里不停念叨：
“对不起瑶瑶……妈妈对不起你……”
我冷眼看着她装模作样的表演。
从认识陈晚月开始，她一向随性洒脱，平日里穿着简单的职业套装。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穿起这些华丽的连衣裙的呢？
大概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从和李东河重逢后，她开始精心打扮，每天对着镜子梳妆打扮的时间越来越长。
那时瑶瑶还会学着她的样子，也爱照镜子，缠着我给她买了好几条公主裙。
“妈妈妈妈，你看我也有漂亮裙子了！”
那天瑶瑶激动地要扑向准备出门的陈晚月，却因为头晕摔倒了，把果汁溅到了陈晚月的裙子上。
“何瑶瑶！
我说过多少次要稳重，整天毛手毛脚的，连路都走不稳！
你是个废物吗！”
“这条裙子要两万多！
卖了你都赔不起！”
“哭什么哭！
整天就会哭，不是装病就是哭闹，烦死了，闭嘴，都是你爸惯的！”
从那以后，瑶瑶变得安静许多。
但凡有陈晚月在，她就算身体不适也不敢说。
小孩子最懂得察言观色，又怎会看不出大人的好恶？何况那是她的亲生母亲。
瑶瑶一直渴望得到妈妈的认可，可不管她多么努力，陈晚月始终视若无睹。
如今却用昂贵的裙子擦拭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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