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郊野外,你背着受伤的我走了三十公里。
在洪流里,你死死拽着我,让我别放弃。
在我一次次面对选择,纠结痛苦的时候。
你说,“大胆选,我给你托底。”
可现在,命令我的是你,把我孤零零扔下的是你。
要我签‘放弃财产继承权’的也是你。
我接过青团,好像什么变了,又没变。
楼上传来沈雨怀的呼唤声,谢辞果断转身离开。
过了会儿,手机屏幕亮了。
沈雨怀发来信息,说她饿了,让我煮个饺子。
大概因为心不在焉,热油溅在手臂烫出好几个泡。
等我把夜宵送上去,沈雨怀说咸了,一口吐地上。
谢辞轻拍她的背,一脸心疼:
“你晚上就没吃,多少吃点。”
“可是好咸。”
她声音委屈。
我刚刚并没有放盐。
谢辞微微蹙眉,似有意般把碗打翻,饺子和汤汁撒了一地。
他语气不满:
“煮个饺子都不会。”
“把地脱干净。”
沈雨怀的房间一直都是我打扫,她不允许用拖把。
只能跪在地上,一点点把地板擦干净。
6
谢辞亲自下厨给沈雨怀做夜宵,她才高兴吃了些。
等到把人哄睡,谢辞才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她是你妹妹,让着点她。”
“她就是有点娇气。”
“你做惯了这种事,应该不生气吧?”
他垂头看我,冰凉的烫伤药涂抹在我的手臂上。
是关心的动作,我却在他眼底读到浓浓嘲意。
已经凌晨了,谢辞在客房睡下。
......
天边开始泛白,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待会儿沈雨怀要出门逛街,家里没人。
刚好方便我走。
我给我妈弄了份燕窝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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