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能有多少钱?房越送来的可是一套高定。
“宁宁,你喜欢吗?我让她脱下来!”
“不不,我怎么能穿她人的婚纱呢?今天我是新娘,也只能是唯一的新娘。”
“今天没人能比你美。”
“林安,有你真好。”
曾经,那扇隔绝我们的铁门门前,他也是这样说的,他说要给我最气派的婚礼,最豪华的婚车,最美的婚纱,我是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现在听着这些熟悉词汇,我却不是当事人,连个旁观者都不配。
换做以前的我,为他坐牢又算什么?为他借钱倾家荡产又算什么?
可现在,他的声音我都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趁他们在感叹幸福,我转身想上车。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再次被他阻拦。
“顾雨婷,你把你的囚服换上,这婚纱你不能穿!”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今天是真的要和房越结婚,你没理由让我脱掉,更无权让我再次穿上囚服。
我已经出狱了,不再是劳改犯!”
我终于绷不住了,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羞辱我。
在女子监狱里,不知是谁授意,我多次被针对教育。
小公主脾气早已被磨的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我咬牙坚持,只希望熬到出狱能真正的与君白首。
可三年过去了,林安不曾来探视一次。
被没收的手机再次开机,只有一条冰冷的分手短信。
我无数次喃喃自语替他辩解,只为麻痹渐渐失控的心,最终破碎落地。
“顾雨婷,自觉换上这身囚衣,跪下说几句贺喜的吉祥话,今天你拦婚我既往不咎!”
林安还是如此霸道,他总以为能掌控我的一切。
我再次往车里钻去,可婚纱这个目标太大,他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放开我!
等房越来要你们好看!”
我用尽全力撕扯,钩到后座上化妆包里的修眉刀。
争抢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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