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阵法？”
倚靠在黎清落肩上的羽辞身子一僵，随即释然一笑：“你都听到了？”
黎清落轻微点头道：“嗯。”
得到了羽辞肯定的回答，黎清落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阵法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同生共死的，只是，她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在辞敬峰上一千年，也没听到一丝关于共生死阵法的消息。
她在灵泉边刚醒来的时候，给羽辞那两掌，就已经感觉到他的无力抵抗了，所以，共生死阵法是在她毫无意识的时候，羽辞就受伤了。
是因为救她吗？
黎清落心底发问，她不确定了，不确定她在羽辞心中到底是否真的这般重要。
如果是，她就不离开了。
散落在两鬓的发丝随风吹动，轻扫着羽辞的侧脸，再一次感到两人之间的近距离，羽辞贪恋这片刻的宁静，虽然彼此之间没有话说，但是也没有争锋相对。
他要的不多，只求清落不要赶他走，即便清落对他没有好脸色，他也愿意待在清落的身边。
只是，现在清落已经稳固根基了，还飞升了，之前硬要留在她身边的理由已经没用了。
羽辞想到这里，刚升起的好心情，瞬间又沉了下去。
思忖了会儿，黎清落犹豫道：“是因为救我吗？”
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了，不然怎么解释，她都抽了灵根，魂飞魄散，又怎么会重活过来？
不想困住黎清落，左右了黎清落的想法，羽辞便接话道：“不是。”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询问的黎清落脸色一红，这种硬往自己脸上贴，盲目猜测自己很重要，被羽辞当面否定的感觉，真是无地自容。
黎清落只感觉心底一空，也分不清是不用背负羽辞这重伤换来她性命的人情，感觉到轻松，还是失望在羽辞心底没有那么重要的原因。
“好些了吗？我先带你离开。”
黎清落想直接带羽辞飞离此地，但是怕羽辞没缓过来身体承受不住。
羽辞刚想说“好”
，奈何一张口，一直压在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