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想过凌云染或许会对他有怨有恨,唯独没想到这样,如一潭死水的平静。
他张了张嘴,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情:“将军府的事情,朕会安排妥当,你要的,朕都会为你做到。”
拓跋衍看了她半晌,才说道:“你二哥三哥的求援,是沈家所为,非朕所做。”
凌云染只一句话便将他所有的话堵了回去:“陛下,可曾怀疑过将军府?”
桌上的菜渐渐凉下去,两人之间只剩无言的寂静。
最终是凌云染打破了这份尴尬:“陛下,逝者已矣,臣妾不该多问。”
就算问出了什么,难道凌家死去的儿郎,她在宫门前自尽的母亲,年幼的阿满,那些人,再也回不来了。
看着眼前男人熟悉的脸,凌云染终于恍然,原来他们之间,隔着这么多人的命,又如何能再继续走在一起?
“陛下,臣妾身体不适,想进去休息一会。”
凌云染开口道。
拓跋衍看着她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将傅昭然拿来的药放在桌上,道:“这是傅太医托朕给你带的药,你按时服用,朕已经传唤太医,等你休息好了,就来为你诊治。”
“不必。”
凌云染说的十分坚决。
拓跋衍来了火气,他一双黑眸里冷冷沉沉的:“难道只有傅昭然才能治你这病不成?难道别的太医就比不上他傅昭然?!”
凌云染无意争辩,只是说道:“陛下,臣妾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不必再请太医诊治。”
“朕要知道你的身体状况。”
太医院的事情并未传出,凌云染身边的人不知,傅昭然在太医院并无相熟之人,也没人告诉他拓跋衍研究过笔记的事。
可今日看到傅昭然的模样,拓跋衍便想,凌云染是他的女人,难不成只能靠另一个男人才能好起来不成?
就算是百日咳,他翻遍整个大津,总能找到办法治好她,能长长久久陪着她的,只能是他!
“不要闹了,你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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