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点点头。
拓跋衍的神情就有些一言难尽，好半晌他才闷闷的开口：“染染，今日又是二十七。”
二十七，他们每月约定的日子，她忘了吗？拓跋衍看着她，眼里有着丝丝紧张。
见他这幅样子，凌云染的心蓦的一软，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我记得的，那陛下到时候直接来我的院子吧，只有我与你。”
“好。”
男人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嘴角带着笑大步走了出去。
凌云染没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也弯了弯，目送着男人走出了小院。
太阳渐渐往西沉了下去，凌云染吩咐着下人将拓跋衍喜欢的菜准备齐全，然后便迎来了傅昭然每日的问诊。
两人相对而坐，傅昭然将东西往药箱里收，凌云染问道：“傅太医，我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傅昭然手中动作一顿，合上药箱，发出一声响，只是比原先要重的多，听上去，倒像是在跟谁生着气一样。
“娘娘很在意身体？既不愿听从臣的话，又何必再问。”
傅昭然单纯的很，懊恼的神情在他脸上显露的清清楚楚。
凌云染笑着摇了摇头，道：“太医，我何尝不想继续活下去，可是去了你说的那医者那里，也不过是续命一年半载罢了，我很累，不想再继续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了，对我而言，一年半载，倒还不如我仅剩的这两个月。”
傅昭然还想再说什么，门外传来瓷器打碎的声音，凌云染心里一动，转眼看去，楚萝和李嫣然不知道何时站在那里，脚边是一地狼藉。
凌云染扶了扶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两人的泪眼婆娑。
“染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嫣然沉不住气，率先问道。
凌云染低着头不说话，楚萝则是转向了傅昭然，第一次冷着声音问道：“太医，作为娘娘的家人，我们有权知道真相。”
四个人的对峙悄然无声，却又弥漫着沉重且一触即发的气氛。
最后，凌云染叹了口气，打破僵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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