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像寒冰一样,狠狠地扎在了萧卓瑾的心里,让他如同被揪紧了似的疼。
他的身子微微晃了晃,扶着大殿柱子才稳住身型。
是啊……雅琴早就因为他犯下的错而走了。
他又在奢望些什么呢?他自嘲地摇头,不知道是在难过还是在悔恨。
夜晚,王府正院里。
萧卓瑾坐在院中梅树下的石椅上,他从怀中拿出那被摩挲过无数次的小像木雕,上面的人儿笑得温婉而粲然,就宛如她在世时一样。
还记得他们刚成亲的时候,他总是爱在这院子里面练剑。
她便坐在这石椅上笑着看他,她用那双清澈的眸子追逐着他。
等他练完剑,再掏出那方绣着梅枝的帕子,动作轻柔地给他擦去额上的汗珠。
那时,她一双眼睛里盛着满满爱意,笑起来就像是揉进了漫天的星子,看得人醉心其中,再也不愿抽身出来。
萧卓瑾不禁摸上那木雕的脸,喃喃自语般地问道:“雅琴,难道真的不是你?”
没几日,皇上清醒过来。
他的身子大好,已经可以上殿早朝。
在醒来后的第一次早朝,皇上就召见了钟离。
皇上对她的医术大为赞赏,不仅特许她戴面具上殿,还赏赐千金给她。
一时之间,钟离风光如许。
朝中人纷纷都开始巴结她,可她的性子却十分的清冷,甚至冷得有些不近人情。
她不跟任何人交往,不论走到那里,都是独身一人茕茕孑立的。
但她这不结交任何人的性格却深得帝心,皇上跟贴身的内侍聊天的时候甚至道:“钟离心性至纯,是可交付重任之人啊。”
此话一出,朝野震惊。
萧卓瑾也知道了此事,可他不过是挥了挥手,淡淡道:“知道了。”
他看着虽不在意,但是侍卫离开之后,他却拧紧了眉头。
她到底想做什么?
没过几日,皇上又召见了萧卓瑾,说是关于钟离,有要事要找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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