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所记不差,张卿跟已逝的陆启明大学士乃是同一届举子吧?你有何异议,说来听听。”
皇上把手放在龙椅上,饶有趣味的看着张谦。
张谦恭敬弯腰点头:“皇上所言不差,臣确是跟陆大人同一届,但臣稍后所言,绝不是因为跟陆大人有同届之谊,故意包庇其女,只是作为一个言官的本分而已。”
张谦看了眼谢雨柔后道:“慧敏县主所言不假,但前王妃陆锦仪所言却更真一些,若锦绣山河图不是她所绣,她又是从何所知上面的一切?”
“而如她所言,若真是她所做,却又被慧敏县主拿去,那慧敏县主则完全可以在拿走的这段时间内,仔细专研上面所绣,从而知道刺绣上的一切。”
张谦此言一出,一些朝臣纷纷脸色微变,谢雨柔则脸色大变,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发抖。
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身边的司徒赫,眼中有着期盼之意。
然而司徒赫不知为何却未低头看她一眼。
司徒赫面色不显,心里却已是惊涛骇浪,他从不知一直在他面前恭敬贤顺的陆锦仪还有此等胆子和见识。
不仅敢当着圣上的面揭露当朝丞相嫡女,太后亲封的慧敏县主,还不露痕迹的将他摘了出来,只说是被贼子所偷,到时皇上最多怪他一个治府不严,识人不明之罪,轻轻揭过。
不愧是陆启明之女。
想到这,司徒赫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异样之感。
这时,丞相谢钧上前一步:“臣有异,臣女绣完锦绣山河图时,微臣不想双面绣失传于人间,故此曾把刺绣摆放在府前供绣娘参观,此事天下皆知,焉知不是那时,被前王妃知道刺绣上的内容,故意撒此等弥天大谎来诬陷老臣和小女,诓骗圣上。”
一句话,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陆锦仪身上。
既然刺绣已经被世人参观过,那么提前知道上面的内容也并不奇怪。
“不错,此事老臣可以作证,丞相确实将刺绣摆于府前。”
一位老臣上前对着皇上说。
一些知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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