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紧盯着她的眼睛：“你提到糖包是李明杰特制的，这一点有其他人能够证明吗？”
张晓彤迟疑片刻，答道：“李总平时习惯自己带这些东西。
他的糖包是从一家专门的保健品公司订购的，每包都标注着他的名字。
我只是按照他一贯的要求准备。”
“但检测显示，这些糖包中有一个被人为修改过。”
周警官语气加重，“你的动作中有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
绝对没有！”
张晓彤声音陡然提高，随即察觉失态，低下头，用双手死死抓住平板电脑，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赵丽华的反应则显得冷静而疏离。
当被问到糖果盒的情况时，她几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李明杰喜欢薄荷糖，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他总是随身带着一盒，但我没有动过他的东西。”
“糖果盒中某些糖果的成分也被改变了，你对此知情吗？”
周警官步步紧逼。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赵丽华淡淡地答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很久了，他的死与我无关。”
“那为什么你多次注意到那盒糖果？”
周警官追问。
“只是因为熟悉。”
她的回答简短而无懈可击，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似乎早已做好准备应对一切质疑。
而王建国的表现则更为耐人寻味。
他在整个过程里显得格外从容。
当被问到为何出现在同一列车时，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都是去参加展会的同行，出现在同一列车上并不奇怪。”
“可你显然对李明杰的一举一动非常关注。”
周警官敏锐地指出。
王建国微微一笑：“关注同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尤其是像李明杰这样的大人物。”
“你是否动过他的任何物品？”
“当然没有。”
王建国耸了耸肩，“我只是个普通乘客，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去接触他的东西。”
刘婷始终显得紧张，手指交缠在一起，几乎不敢直视警方的眼睛。
她的回答支离破碎，甚至连逻辑都显得不太清楚。
每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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