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焦阁老是我爹爹的老友。
见状,连忙阻住了我。
“宁宁啊。”
“听焦伯伯的一句劝。”
“就算你手持尚方宝剑。”
“又是位高权重。”
“但是,你要斩的可是当朝皇子啊。”
“不如,由伯伯出头,为你作主。”
说着,焦伯伯对我连打眼色。
常走官场的我,己是明白了焦伯伯的意思。
他是在暗示我。
他有办法,既可以摆脱责任。
又能搞定这对贱人。
既是如此。
我便收起了尚方宝剑。
我冷哼一声。
“铃儿,你的脑袋,本郡主先寄存在你的脖子上!”
那铃儿和六郡王。
大出一口气。
满脸的轻松。
似是为自己的劫后余生而惊喜。
可是,焦阁老却大喝道:“来人。”
“把六郡王和侧妃铃儿给收押刑部大牢。”
“待我查明纵火真相,再行定夺!”
焦阁老带来的人,马上就押起了铃儿和六郡王。
这两人,本以为捡回了一条命。
却是又迎来了新一轮的折磨。
进了那种地方,还不是任凭刑部的人说了算?
真相,己经不再重要。
刑部的人,说你有罪,你便有罪。
刑部的人,说你有什么罪,你就有什么罪。
而刑部的人,听命于焦伯伯。
焦伯伯年事己高。
他们焦家的子侄,都位居朝堂。
焦家的后辈,以后的升迁,发展,还是得靠我柳宁宁说了算。
所以,焦伯伯急于卖我的好。
我要焦伯伯怎么处理这个案子。
他无有不遵。
哪怕,我说六郡王强暴了一头母猪。
铃儿跟一头驴通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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