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我想挑样礼物送给她。”
三叔并未多做怀疑,兴许以为是我在书院家世相当的同窗,所以才特意来爷爷的宝库里挑礼物。
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家常,三叔又叮嘱了几遍让我走时记得关好门,这才走了。
我忙转身进去,只见洛桑紧紧的扒着门边藏着,脸色惨白,连手都在发抖。
“没事,我三叔而已,就是发现了也就是说我几句。”
我连忙安抚她几句,“对了,你挑好了吗?”
洛桑点了点头,手心摊开,是一颗小小的珍珠。
我忽然觉得她好傻,明明让她挑喜欢的,她却挑这么小这么一颗珍珠。
“年年,我很喜欢这颗珍珠,我以前就特别想要一颗珍珠。”
她像是看透我在想什么,慢慢的解释道。
“即使一个人有无穷的欲望,那也会像这珍珠一样得有一粒沙子做的核才行,年年,也许你不会明白,珍珠就是我的核,如果我贪婪可恨,那它就是一切罪恶的原点。”
我晕晕沉沉的听着,她说的话零星的落进我的耳朵里,根本凑不出完整的意思。
醒来便忘了。
不久之后花朝节将要开始了。
在京城,花朝节有成年男子向心仪女子送花的传统,如果女子有意就可以收下,双方在花神娘娘与百花的见证下明证心意,以期长久相守。
今年我娘竟比我还要紧张,因为景赫晏思齐都满了二十。
不仅提前给我准备了新衣裙和首饰,又坐立不安的非要拉着我爹商议,要是景赫与晏思齐都给我了花,到底收哪个的。
我爹被她耳朵里都要磨出茧子了,“这事你不得问年年意思吗?你问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的蛔虫。”
我娘想想也是,又将话头转向我。
我没心没肺的吃着苹果,“难道就不能选第三个吗?”
我娘被我气的不说话了,我咯咯的笑起来,这时候洛桑正巧回来了,我娘又拉着洛桑给她试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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