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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这么入神？”
看到来人，顾漩予忙偏头擦拭脸上的泪水。
“阿予，我想你了。”
“阿塑，别执着了，这样对我们都好，未来还很长，不能因为前十几年，就把后半生一眼望穿。”
“那你可会忘了我？”
段塑探究的看着对面的人。
“时间久了，什么都会淡忘的。
这是我享受了十多年的荣华富贵，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可哪里会忘呢，自己的青春里，一半都是他，有时候，连他下一句话，下一个动作是什么，自己都能猜到。
顾漩予心里这样想。
段塑亦是。
“太晚了，回去吧，你明日还要上朝。”
顾漩予看着他走的那样利落，心里暗骂没良心。
可段塑知道，自己不走得快些，就会心存留念。
此后的几天，只有自己的好友，齐雩来看过自己。
齐雩抱着顾漩予直掉眼泪，嘴里念叨着对不起。
“你有什么好觉得抱歉的，这是我的决定，与你无关，你无须自责。”
虽说过几天就及笄了，可心智却还是像个小孩子，一边哭，一边念叨着对不起，一边又控诉不能来参加自己生辰宴，几个月后就是齐雩的生辰宴了，自己原本准备的生辰礼，此时也来不及准备了。
齐雩拿出自己的护身符，想着已经没什么比去和亲更糟的了，还不如给齐雩留着纪念。
“我娘给我求的，现在送给你，不贵重，就当是给你留个念想了。”
齐雩瘪瘪嘴，又要哭。
“好了！
不许哭了，把我衣服都哭脏了。”
顾漩予捧着齐雩的脸，用力捏了捏。
齐雩嘴巴一嘟一嘟的，逗得顾漩予直发笑。
“别笑了！
烦死人了！
都要去和亲了！
你还笑得出来！”
顾漩予缓了缓说：“那怎么办呢，也不能哭啊，你可不能忘了我啊！
你生辰礼我都送了，可不能白送。”
“我自是不会忘了你的！
我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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