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京。”
临行前,段塑到祠堂,擦拭着一个新立的牌位,上了柱香。
“娘,就像阿予说的,这或许就是命吧,不知道她会不会怪我,没亲自送她。
你那么喜欢她,还说过,不想让她做我的信服,想让她做你女儿,真希望在你的下辈子,能成真,换我做你的女婿,我走了,娘。”
此时顾父赶来祠堂“逆子!
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和顾家往来!
现在段家被连累!
你满意了?”
“我满意?不是你满意吗?我母亲怎么就那么巧合赶在和亲同一天没了,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段塑抱着段夫人的牌位,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指着段父大喊,俨然一副疯魔了的样子。
“你敢说你半点没插手?我倒了,你还有妾室生的儿子为你席爵,你怕什么?”
段塑走时,只有齐雩一人来送,等到边境求和,此去已是三十余年,这三十余年,段塑从未回京,段父逝世时亦是。
“段塑,你是可造之才啊,你为朕守江山,朕总要赏你些什么,你想要什么啊?”
皇帝高兴的在大殿上踱步。
可段塑不是为眼前的皇帝守,是为了顾漩予,他总想着,那时边境若是不敢来犯,她就不用去和亲,也就不会被杀害。
“臣已无所求,陛下酌情奖赏即可。”
叩谢圣恩后,便走了。
“皇上,这事...要瞒段将军一辈子吗?”
皇上身旁的老太监说道。
“告诉他,他还如何替朕守江山呢?”
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享受着把所有人都放在棋盘中为他所用的快乐,可那是快乐,还是束缚,只有他自己知道。
————
马车外的刀枪剑戟声尤为刺耳,顾漩予跳下马车,被士兵拥护着撤退,可退路也被敌军堵住了。
“不留活口!”
敌军为首的人挥舞着手中的弯刀。
为什么边境人会说这样流利的上京话,就算他们懂上京话,自己人沟通难道不是都用自己的方言吗?
顾漩予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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