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愤怒道:“我就知道,当初你亦是没有拒绝我。
叶阮阮,你这个浪.荡的女人!”
我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有空找个大夫,看看脑子吧。”
当初他趁着我毒发爬上我的床榻,说要同我欢好一次,才给我解药。
后来尝到甜头了,次次都拿解药威胁我。
毕竟比起傅烬枭,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我会找机会刺杀傅烬枭,但你得先将这个月的解药给我。”
我说,“否则我毒发时过于痛苦,很可能将你供出去。”
常志华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眼神看着我:“软软,你翅膀硬了。”
但还是拿了解药来给我。
我握着白玉瓶,转身欲走,结果他又说:“等一等,茶茶说她要单独见见你。”
片刻后,我与常茶茶二人站在房间里。
她不屑又鄙夷地看着我:“叶阮阮,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勾引了我哥哥还不够,连丞相大人都被你蒙蔽!”
“你怎么又开始把常志华当哥哥了?”
我疑惑地看着她,“上一次你单独来见我的时候,说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啊。”
常茶茶神情僵了僵。
然后她抬着下巴,骄傲地说:“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会很快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对话终于结束了。
我一刻都不想在恒庆王府多待,施展轻功,飞快地往丞相府赶。
中途,我还买了两个刚出炉的新鲜肉饼,用以证明我的确是出来买早点的。
结果回去的时候,傅烬枭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又揣着那两个饼去前厅寻他。
站在穿堂的侧廊尽头,正好瞧见他倚在铺了软垫的太师椅上,慵懒地撑着下巴。
那张清贵又俊秀的脸有一大半都隐在阴影里,光影明明暗暗,落在他那一处时,恰好是极暗的颜色,令我不能看清他眼中的情绪。
只能听到他懒懒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杀了吧。”
接着一个男人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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