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揉揉就不疼了,我先帮你试一试,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傅烬枭一件件帮我穿好衣服,又取来梳子替我挽发。
我把步摇插稳,说:“我觉得你的身体在好转。”
折腾了大半夜,竟然没有咳嗽过,看起来体力还很好。
傅烬枭顿了顿,笑起来,伸手来挽着我的胳膊,轻声道:“嗯,夫人是我的良药。”
下午,傅烬枭不在家,府里忽然来了几个媒人。
说是要为傅灼灼选夫君,还带来了厚厚一本花名册。
我问傅灼灼:“这是你哥哥的意思吗?”
“不,是我的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倨傲的神色,看上去像极了傅烬枭:“我并非嫁不出去,他既然瞧不上我,我又何必死缠烂打追着他?”
我也觉得。
她活泼大方,明艳可爱,还会赚钱。
娶不到她是李四河的损失。
我决心为傅灼灼选一门好亲事,于是将那本花名册从头到尾,一页页细致地翻。
还没翻到一半,傅烬枭却带回一个消息——他要去江南办差了。
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了十几日。
雨没停过,积水便越来越深。
京城尚且如此,南方一带就更为严重。
江南城外的籍江堤坝再次决堤,江水灌进城内,民不聊生。
江南。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咬着嘴唇,心头一片空茫茫的无措。
傅烬枭忽然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将下巴搁在我发顶。
“软软,我得去一趟,彻查江南堤坝一事。”
他声音发沉肃穆,“那堤坝落成不过三十年,却已经决堤了近十回,每逢大雨必然出事,定是当初建造时便偷工减料。”
“而且,三十年前负责籍江堤坝建造的,正是常志华的父亲,还未封爵的老恒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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