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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遗憾。
早知道就多放几根银针,让马再挣扎得剧烈一些,摔死他算了。
我还在默默思索,却没想到,常志华比我先动手了。
那一日,傅灼灼带我上街,说布庄有批新布料到了,她才得的内部消息,可以率先去挑挑。
走到半路,却听到不少人窃窃私语,口中念的都是傅烬枭的名字。
他们说,丞相大人新娶的夫人,从前曾是恒庆王睡过就丢的丫鬟,傅烬枭是捡了常志华不要的……破鞋。
傅灼灼猛然停住脚步,回头,厉声呵斥:“胡说八道!”
我走过去,问他们:“这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推推攘攘,好半天才含糊道:“这样隐秘的事,若非当事人……谁能知道。”
常志华。
傅灼灼像是吓到了,来握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嫂子,不去看布料了,我们回家……”
我一回府,就看到傅烬枭站在庭院中央。
身后,风卷着流云,从阳光的缝隙里穿过。
他站在那里,竟然比光还要耀眼。
光向我涌过来,在他抱住我之前,我后退一步,仰头看着他。
“是常志华给我下药逼迫我。”
“我知道。”
“傅烬枭,你休了我吧。”
我说完,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
并非我不信你,只是怕辱没了相府的名声——”
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一步跨过来,紧紧抱住我。
用力之大,甚至勒得我微微发痛。
他病还没好全,身子还弱着,脸色也苍白。
其实我只要稍稍催动内力,就能推开他。
可我竟然不想。
我贪恋傅烬枭对我的保护、纵容和救赎,他给我的,是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的温暖。
而常志华,竟然想要毁掉它。
小时候,家里没有口粮了,娘带着我跋山涉水去借,回来时,却被爹一巴掌打倒在地,呵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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