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憔悴的常志华坐在轮椅上时,心情忽然变得特别好。
甚至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
常志华气急败坏地扣着轮椅扶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叶阮阮,你怎么敢!”
我问他:“我为什么不敢?你本来就不行,还不让我说?”
他目眦欲裂,仿佛马上就要背过气去。
“叶阮阮,我恒庆王府待你不薄——当初江南水患,你爹娘把你卖给人牙子,若不是你进王府,我给了你一口饭吃,你恐怕早就饿死了!”
“你这话说得不对。”
我摇头,纠正他,“即便没有你们,也会有其他府中的人买下我,说不定还会待我更好一些。
起码不会像你一样,明明不行,偏要逞能。”
一口一个不行。
我当然是故意的。
更何况,江南水患,本就与籍江堤坝有关。
细论起来,该是恒庆王府欠了我的才对。
身后,偶尔有人路过,便对着他指指点点:“这便是那个还没开始便结束的恒庆王。”
常志华向来最爱脸面和名声。
这样的羞辱对他来说,无异于凌迟酷刑。
常志华身后站着几个侍卫,还有侍奉的丫鬟,显得人多势众。
我一个人站在这里,身后只有三三,他也没将我放在眼里,只阴森森道:“软软,随我回府。”
“不回。”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如今我是丞相夫人,并不是你家的丫鬟,你无权带我回去。”
“若不是你替了茶茶,就凭你,也配嫁到这里来?”
我没想到常志华会提起这事。
事实上,我也是这几天才慢慢想通。
常茶茶身在闺中,根本没办法接触外面的世界。
她所知道的,关于傅烬枭的一切,都来自常志华。
他不愿意她嫁人,所以故意把负面信息夸张后告诉她。
但常志华为了脸面,不能娶常茶茶,又舍不得真的放弃我这个玩物。
于是就让我杀了傅烬枭。
从前我杀的那些人,大多与我一样,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情。
傅烬枭不一样。
他是当朝丞相,肱股之臣,若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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