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却不告诉我。”
李四河很识趣地走了。
微凉的夜色里,只剩下我和傅烬枭两个人。
他与我对视半晌,苦笑一声:“好,软软,我把事情都告诉你。”
我走到他身边去,傅烬枭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低声耳语。
常志华控制杀手用的那些毒药,最初也是来自皇室。
国主答应给他解药,前提是,傅烬枭要牺牲自己的名声,帮他解决恒庆候府这个心腹大患。
“之前国主将恒庆王府降爵,其实就是一种处置。
再要下狠手,就不能由圣旨来了。
毕竟常志华手里有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国主也要考虑他鱼死网破的后果。”
“所以,只能我来——我来做这个构陷恒庆候,为一己私利强行将他拉下马的……奸臣。”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很是艰难。
我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你怎么会是奸臣?你明明对国主忠心耿耿。”
他在我耳边自嘲地笑:“软软,国主需要的不是忠臣,也不是奸臣,而是好用的臣子——我当初入朝为官,想的是为生民立命,为万事开太平。
可被推到这个权倾朝野的位置上后,事事就由不得我了。”
傅烬枭的语气很失落。
我忽然就很难受。
他是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
可如今,不得上朝,在府中思过。
朝中百官联名上书,请国主将野心勃勃、党同伐异的丞相罢官下狱。
沉默片刻。
傅烬枭伸出手来,替我拢了拢衣襟。
“夜里风凉,软软,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
刚在床上躺好,我就把他的睡穴给点了。
然后出门,踩着院墙与房顶,一路施展轻功,向皇宫里飞去。
服下解药后,由那毒药带来的高强武功也会逐渐消失。
不出半月,便只余一两层。
但此刻,还是足够了。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深夜进宫了。
我轻车熟路地到了国主的寝宫,伏在房梁上耐心等了许久。
等来奉茶的太监退下去,寝宫内只剩他一人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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