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因为当年的承诺,将我许给了一个穷酸秀才。
世人都说阿爹文人风度,君子一诺重千金。
却无人在意我被恶毒婆母无故磋磨,被夫君漠视,最后甚至被丈夫的青梅故意设计滑胎。
我同父亲哭诉,可父亲却只会劝慰我忍让。
后来,夫君踩着我的骨血行至高位,亲自一杯毒酒送我去死。
死后我才知晓,阿爹年少时有个爱如骨血的情儿,正是裴宴的母亲。
重活一世,回到阿爹让我嫁给裴宴那日,我不愿意了。
阿爹重面子,所以,当一身贫寒的裴家带着裴宴和那块玉佩上门求亲时,阿爹招呼人住了下来。
前世,我并不喜裴宴,相较于裴宴的冷淡,我喜欢的是能事事以我为先,明媚热烈的少年郎。
可是奈何父母之命,尤其是在父亲母亲的墩墩劝导下我还是下嫁给了裴宴。
母亲说,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在寄于丈夫身上。
裴宴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学识谈吐皆是上承,尤其对待长辈由为孝顺,算是不错的归宿。
再后来,裴宴意外救下了被匪徒将要拐走的我。
自那之后,我便知道了,所以哪怕再不愿,我必须要嫁给裴宴了。
而父亲也顺理成章的资助了穷苦的裴宴。
朝堂上对父亲的赞赏更是铺天盖地,就连对父亲的官声也是极为有好处的。
我的夫君乘着我沈府的门楣填妆,乘风直上。
京中贵族小姐们说起我时多是艳羡的,羡慕我早年嫁了一个合心意的丈夫,羡慕我恩爱两全。
可哪里有什么恩爱呢?
我的丈夫裴宴从不与我同房,婆母一日日的罚我起来站规矩。
我原先以为,裴宴只是太忙了,可什么太忙到连我都要照应不到呢?
直到那日我瞧见裴宴醉酒后,看向我的眉眼处尽是嫌恶。
之前一日日的伪装,温文尔雅彻底被他撕了下来。
他向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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