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明白,偏偏我父亲,裴宴和我那为恶毒的婆母看不清。
他们只以为是我善妒害了清白女子的性命。
真是好笑,哪个清白家的女子愿意做无媒苟合,暗结胎珠的事?
若不是她羞愤至此,才跳了河,凭什么将天大的怨念扣在我和阿娘头上?
我不认,也不承认。
我不过使了些银子,那些个整日围在裴宴身边的朋友,便日日带着裴宴去着那些个瓦舍酒肆中交际来往。
我知晓,裴宴重生回来,自视甚高,瞧不上那些个曾经同他一起的同窗。
可蚂蚁虽小,却能憾树。
都是即将科考,有的就差临门一脚要进入官场的公子哥,有的早早浸润人性,哪里瞧不出裴宴的傲气。
他们以为裴宴得了我沈府的靠山,假意迎合起来,可心中哪里看得上这般行径?
自然,我不过是悄悄放出些风声,我这沈家唯一的大小姐很是瞧不惯裴宴,自然有人替我鞍前马后。
裴宴推脱不过,被拉着进了那勾栏瓦舍之地,身上的脂粉气一日比一日的重。
回那娇娇的去处多是带着酒气回去的。
前世裴宴那位娇娇能羞愤跳河这件事我便知道,她到底还是要几分脸面的。
日日看着爱人因着人情往来不得推脱,男人嘴上说着不过都是应付那些个朋友。
可日日的脂粉气,会让人的疑心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焦虑。
我当然知道,裴宴那虚伪狡诈的男人定是许诺了三媒六聘,八抬大轿。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我让人不过是不经意的将前几日裴宴同他母亲被带着去沈府的事透露给了她。
似有若无的几句“沈大人为报恩,有意将嫡女下嫁裴宴”
的几句,便惹得那青梅方寸大乱。
春桃日日被我派去看着那俩人,不过几日,便得了消息冲我汇报。
“小姐,您还真是猜对了,那裴宴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除却日日被人拉着去那些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