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过什么话,只是向我请罪说着一时意外情迷,都是别人勾引了他。
我转身,噙着笑,四下打量了她几眼,状似无意的说道。
“这位小姐,不对,这位“夫人”
,您这是拿着什么身份和我讲话?裴宴的妻?裴宴的姨娘?说的在难听一点,裴宴的侍妾?我看你,怕不是连个侍妾都不是,是男人在外面养在外面的?”
我的话让对面的女子身形晃了晃,脸色在我说到侍妾时由为的惨白。
我继续说道。
“还有,你怕是打听错了,我沈明珠,沈府唯一的大小姐,同我一起长大的竹马是顾大将军唯一的孩子顾公子,你觉得如此,我看得上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还上赶着去倒贴,可真是搞笑!”
“还有,是谁这样和你说的,我若是个蛮不讲理的人,现在就可以叫小厮将你打杀了扔出去,你说告诉你的人居心何在?还有,若是那裴宴真是个男人,真的真心喜欢着你,何至于你一个清白家的女子未嫁人便有了身孕?这位小姐,我言尽于此,你且自己想想吧。”
我不知道我的话她听进去多少,但总归我提醒了她,继续跟着裴宴亦或者其他就不是我该管的事了。
我是算计了她,但提前告诉了她裴宴的真面目,也免去她前世那般羞愤跳河的好。
直到过了三四日,我才听一直盯着的春桃说,才知晓我看的很对。
那日之后,那位娇娇便再次和裴宴大吵一架,之后赶了裴宴出去后,天一早便去了开封府。
直指裴宴不负责任,风流不堪,拖着身子贵在衙门门前,非是要裴宴给他个交待。
我朝律法对女子并不是严苛,但对于品性一处很是着重。
裴宴本就是命人,因着这事,裴宴的名声更臭了。
我本以为那娇娇逼着裴宴娶了她,没想到她只是逼着人做主拿了裴家大半的家财就走了。
原先,裴宴凭着他那一副好皮囊到底是骗了好几家的贵女倾心,更是我阿爹这个大文人的举荐下,朝中朝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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