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不是对我完全没感觉呢。
可他面上仍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抱歉,是我思虑不周,安排不当,才害得你受伤。”
他是在拿话语遮挡自己的龌龊心思吗?
嗯哼。
我怎能如他所愿。
我动了动,嘴唇假装不小心擦过他的喉结,“道长,你的耳朵好红,是太热了吗?”
“我给你吹吹。”
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眼睁睁那抹红越来越深,直至变成绯红。
他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可他很快就空出一只手来,掐了个诀,下一刻,我们已经身在客栈了。
他将我放在床榻上,随即转身离去,“姑娘身上的伤有些重,我去药铺给你抓药。”
他的脚步有些匆忙,像是落荒而逃。
我在后面弯了弯嘴角,“抱都抱了,怎么还那么生疏啊,姑娘姑娘的,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我叫容月。”
涂山容月。
只是,现今世道上,早已没了涂山姓氏。
我的指甲紧紧嵌进掌心。
快了,快了。
他去药铺买完药回来,给我煎了一贴喂我喝下。
闻着浓郁的药味,我对着他撒娇。
“好苦啊,你喂我嘛。”
他走近,微启的薄唇染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好。”
大概是因为我受了伤,他纵容得很。
陆洲白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我喝完。
他对我那么好,好到我都以为我快要得手了。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他都避着我。
就好像那晚的温柔体贴只是我的幻想。
他照常每日给我煎药,可除了每日雷打不动地送药进来,其余时间并不曾踏进房里。
他甚至将床让给我睡,自己则站在门外面。
夜色深浅,周围一片寂静,透过微弱的烛光,我看着门外的那个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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