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帝让奴婢暗示小姐去白马寺拜观音的,也是先帝派人玷污小姐的。”
袭香跪伏在地上,声音颤抖。
“谁?”
屋外的人影一闪而过,我打开房门空无一人。
沈月娥扶着孕肚站了起来,倒吸一口凉气:“我知道妹妹想说什么了,妹妹可还记得毅儿天生六指,我原先心中也很是疑惑,现在明白了毅儿竟是随了他那贴身侍卫,他对我好残忍从始自终就没有情谊只有利用。”
“你......你不恨他?”
“故人已去,恨他也无济于事。”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上次从魏府回来,我便跟郑将军坦白了一切。
将军待我极好,此生能够遇到他月娥以前的苦也不算白受。”
这时候我忽然明白母亲为何说沈月娥通透了,这样的事她说放下就放下了。
“往事不可追,妹妹也要珍惜眼前人才是。”
怎么走出郑府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看见魏拓靠在马车旁。
然后我两眼发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自郑府回来后我病了足足两日。
丫鬟说将军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憔悴了不少。
可我醒来时却并没有见着他的人影。
出去透气的间隙。
恰巧撞见郑知意钻进魏拓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她说:“王太尉家的公子想纳我为妾,可知意只想做魏拓哥哥的妾室。”
魏拓推开她:“不要胡说,你怎么能给我做妾呢。”
“她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郑知意睁开朦胧的泪眼,对着我喊了一声,“姐姐?”
二人齐头看向我。
这郎情妾意的场面,倒是我显得多余了。
过了许久,魏拓撰着玉簪脸色阴沉地走回房中。
“你居然把我送你的玉簪转赠给她?”
“怎么,郑姑娘不喜欢?”
拿过魏拓手中的梨花玉簪,借着日光又仔细瞧了瞧。
这样的好玉世间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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