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都被他打到围挡的一角。
我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口吐鲜血。
这家伙居然使诈,在他的头发中编入了一排铆钉。
我的上半身也被他顶出了一排血窟窿。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的脑子越发昏沉,脚上像是绑了千斤玄铁。
我抬头向对面二楼望去,那姑娘正挥动着手中的纸张。
我不能输,输了我的下场就会跟那手帕一样。
绝对不行,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正当我思索该如何制服他时,脸上又是一拳。
对,速度。
他体格大是优势也是劣势,他速度不如我的。
后半场我终于找到了制服他的关键,最后一招制敌,打在他的后脑上。
随着对手倒地,场上的诸多看客怒不可遏,骂声不堪入耳。
人群散去,我倒在擂台上。
再次醒来是在地下室里,这次是单间。
角斗场的老板说,那小姐思前想后觉得我身价太贵,择了个便宜的回去。
那个便宜货就是之前跟我关在一个牢笼的珏玉,洗干净也就比我好看那么一点儿。
我一拳砸向墙壁,妈的,我就不该信她。
最终我还是从角斗场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是北梁的三皇子救的我。
当年我离开北梁皇族时,他不过是三岁的稚子,如今已是铁骨铮铮的男儿郎。
往后这几年我随着他出生入死,也随着他声名鹊起。
两年后我又跟着三皇子回到了南昭,见到了那个背信弃义的女子。
我听见南昭的太后叫她晚榆。
一般的姑娘遇到这样的场面早就吓傻了,她还能如此巧舌如簧,居然让我学狗叫哄她们开心。
她笑得花枝乱颤,书上形容的美人大抵不过如此。
扮狗叫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离开时我特地回头看她,正好被她瞧见,看她笑容一点点消失,大概是记起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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