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发现我强装自如地姿态过于拙劣。
“没事，不管是什么，我都原谅你。”
说完这话后，我以为我还能强撑住，却不想酸涩的眼睛怎么也控制不住眼泪。
还好，眼泪无声，他没有看到。
“我要娶太子妃了，是……”
他沉默了一会儿，哑着嗓子补充道。
“是清河崔氏的嫡长女。”
“是吗？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呢？”
我喉咙哽咽得生疼，胸腔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痛得难以呼吸，我以为我已经接受了的，却没成想，当结果来临时，还是这么难受。
眼睛被水雾遮挡住，一眨眼，泪珠翻滚而出，一滴接着一滴，我却倔强地不肯擦去，紧紧地盯着他。
他慌了神，松开用力紧握的拳头，颤抖着指尖，不停地为我擦拭着眼泪，唇瓣不停地颤抖着，惊慌失措的神色那么明显。
我拂开他的手，垂下头，又有几滴眼泪砸落下来，闭了一下眼，睁开后，却又是一串泪珠簌簌而落，我将唇角上扬的更加厉害，紧紧地看着他，开口的声音，异常哽咽。
“那我呢？我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他望着我，似乎整个人都被我的眼泪浸到发疼，疼得他眼底泛红，疼得他惊慌失措，疼得他无计可施。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声音竟也开始哽咽，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更紧的将我抱住，将我的痛苦，不安，埋怨通通埋入他的怀里，压得我们俩都喘不过气。
就这么静静地抱了许久，他才松开我，将我从怀里微微拉起，颤抖着手，轻轻碰上了我的脸颊，似是害怕我又一次拂开他的手，然而我没有。
他的大拇指缓缓地擦拭着我的眼帘，我们就这么红着眼圈，看着对方，相顾无言。
“相信我好吗？绵绵，我一定娶你。”
“什么身份呢？良娣？”
我开口讽刺道。
他接触到我的视线，一贯平淡静默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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