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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有一张画像，画的是三年前京城的霸主白大虎，背景里站了个瞧不太清的姑娘。
眉眼坚韧而清秀，与我像极了。
我心领神会，想来便是他的心头好，白仙儿。
无趣，这张外面的话本儿的真相太无趣。
那之后，我突然就老实了。
我开始伺候常自衡，是真伺候啊，跪在他轮椅边上，给他一天三遍换着膏药，揉搓着小腿的肌肉。
一逢着他再看外面的话本儿我就不爽，翻着白眼讥讽他：
“仙儿千好万好，能像我似的跪在脚边服侍你吗？”
“她是名门之后，怎么会跪在男人脚边伺候呢？”
说这话时，常自衡高傲自豪极了，让人想缝上他的嘴，想打断他另一条腿。
但我只能不痛不痒地在他腿上拧一下，然后换上温度正好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又擦上一边。
“她是书香门第的小姐，我是烟花。
柳巷的婢子，她是天生的仙女儿，我是地上的臭虫，成了吧。”
我没好气地嘟囔。
不想常自衡蹬鼻子上脸：“她不是小姐，她是神女……”
真他娘够了。
不等下一个字，我一把将帕子塞进他嘴里，捣捣戳戳，好堵得更严实些。
趁他吐出来，我凶神恶煞：“喜欢说，就再说一句。”
这头常自衡伤还没好呢，那头老将军混不吝的，又送过来一个女人，容貌和我有好几分的相似。
可能是我杀人又放火吓到了这位大将军，这回据说换成个娇滴滴的良家姑娘。
终于不是个“仙儿”
。
换汤不换药，小字叫梅儿，柳梅儿。
这位梅儿小姐还没进屋，就给我拦在了门外。
“你敢近常公子的身，我杀了你。”
我滋着嘴，露出凶狠的小虎牙。
“我近不近，那可不是你说了算，是老爷和公子说了算。”
小丫头噘着嘴，甚至轻蔑地冲我笑起来，“听说姐姐，从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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