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杀你,也许因为留着你,就可以天天叫仙儿。
也许因为听说,你会杀人,觉得有点意思。
又也许,因为你是个戏子,你和仙儿太像,又太不像了。
总之……”
他没再说下去。
我猜他要说,总之,就舍不得了……
可舍不得三个字太重太贵太真心实意。
他不能和白仙儿以外的女人说。
翌日,柳梅儿的尸首被拖了出去。
大将军咬牙切齿地扼住我的喉,比我掐柳梅儿大力百倍不止,他是要掐出血,要掐死人。
“真没想到在我将军府上,这小蹄子爪牙也如此尖利。”
“爹,快放手。”
眼瞅着他愈发收紧,身后终于传来常自衡救命的声音,“小心别划破脸,不漂亮了。”
原本这会儿他早该外出处理公务。
他有府衙里的差事,还有他娘给他留下的一众铺子。
可今儿他偏偏没出门,从天而降,就为救我似的。
常大将军收得更紧了,只剩一口气时才把我丢开,转而看向轮椅上那人:
“死小子,这短命女娃娃家里来人收尸了!
老子不管,你自己出钱打发。”
“我出双倍。”
常自衡也跟着皮笑肉不笑,“别只给她家里人,父亲教养她这么久,怎么说也该分点辛苦钱。”
“你……好啊,你小子好……”
常大将军气得话都说不出了,眼神还落在常自衡腿上,仿佛生怕他的烧伤没能愈合。
“死小子,别以为气着老子你就讨了便宜。”
走之前,常大将军撂了句狠话,“小子诶,咱们走着看。”
回到屋里,常自衡迫不及待抬起我下巴。
他声音还是冷的,动作却莫名轻柔:“别动,让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着就去扒衣衫领子,“要看往这里面看呀,里面风景好。”
常自衡动作一下子停住,阴鸷鸷地盯住我。
我只想逗他,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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