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吩咐。
我于是躺下,任凭他生涩地解开扣子,褪去衣物。
他手在抖,我干脆一把抓住,那么冷,像个雹子。
“我自己来吧。”
他点点头。
可终于,我衣衫褪去,他的手按上我的肩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他拍拍我,示意结束这一场无理的荒唐。
“还是不了。”
常自衡揉了揉我脑袋,作为唯一能在此时施与的安抚。
说罢,他晃晃悠悠地撑着废腿挪去床边,用手捧着脸,又笑又哭。
那一瞬的,我便只剩心疼了,甚至忘了什么白仙儿什么常大将军,忘了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又要做些什么。
我只顾着心疼,心疼他,也心疼我自己。
翌日,常自衡没去出公差。
他死了一样窝在房里,叫也不应,问也不答。
直到晚宴上,常大将军宣布了两个月后,他与姨娘儿白仙儿的婚礼。
在这顿饭前,我问了府上的老妈子。
这白仙儿都是排到老四了,大夫人早逝我是知道,可怎么也从没见过另外两个姨娘儿呢。
老妈子意味深长一声冷哼:“昨儿夜里,四太太都叫成那样了,您还不明白?”
她凑近低声耳语:“前两个,早就被折磨死了。”
好惨,我打了个哆嗦。
常大将军说自己买下了施家从前的老宅,还定了匈奴运来的新款汽马车,只为风风光光地把这位京城前大将军白大虎家的小姐,三媒六聘地迎进府上。
听到这,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三媒六聘这词,大将军也是真敢用呀,巧取豪夺是不是好些?”
一桌子的目光一霎的都停在我嘴上。
我尴尬地竖起一根食指,紧紧按住自己的唇。
常大将军于是继续说,什么匈奴一样的西式婚礼呀,什么请了很多说书人呀。
常自衡面色铁青,用筷子在米饭里戳了戳,就撂下碗走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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