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值吗？”
“你在说什么？”
“我说，常公子，你待我有恩情，我还了你的情，日后，无论做些什么，你也都怨不到我。”
他冷冷道：“不值。”
“真的？”
假的。
因为话音未落，我先觉得头昏沉起来。
眼前的一桌饭菜在我视线里模糊开来。
看来，什么求不求，什么值不值，我根本没得选。
浑浑噩噩中，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用匕首抵着常自衡的脑袋，一遍遍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他来说，我真的只是一个馆儿里的人，活该用来换下白仙儿吗？
他沉默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说啊。”
我求他，求他给我个答案。
他用沉默给我答案。
于是我要杀了他。
可是什么也没发生，他依旧好端端地站在那儿。
只是他的手更快，我还没扎第二下，他抢先用刀子穿透了我的胸膛。
我看着一片血色从胸腔蔓延至眼前，目之所及兼是腥红。
然后我便醒了。
真实的世界更加龌龊，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衣衫不整的我。
我没猜错，他便是白仙儿口中的陶大将军，如今正手握掌控常家生死的辎重。
“醒了？醒了好，醒了有趣。”
他饶有趣味地说。
“那你可就要倒大霉了。”
我很快搞清楚状况，冷冰冰。
地回应。
随即，手在腰间摸了一把，等他反应过来，我手中的匕首已经抵上了他的额头。
“陶大将军，美色误事啊。”
我提醒道。
他举起双手：“好，好，我不碰你，你别乱来。”
“别乱来？如果，我就是要乱来，就是为了乱来呢？我杀了你，你说，常家会怎么样，常大将军那个老将军会怎么样？”
我狞笑着，“陶大将军，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就别怪我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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