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
我咬得唇都破了,一嘴的血腥味叫人泛呕,还是腾出一只手,拼了劲地揽住他脖颈,捏着嗓挂上惯用的笑,“大将军,我黔驴技穷了,没能杀了您,我活该落您手上。
求您留我条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被我弄蒙了,饶有趣味地盯着我,拭了把我满背的汗,把玩着我的战栗。
“你的腿血都快流光了,怎么伺候我?”
我挺起疼得打颤的身子,试图把嘴凑上前,小着嗓告诉他:“大将军,还没人碰过我,我是个雏儿。”
他眼睛终于亮了。
我知道,这条命讨回来了一半。
我哀求,“只要别杀我。”
他做好了享用猎物的准备,终于扑了上来,试图撕扯我被血浸湿的衣服。
我忍着剧痛猛地从腿上拔出刀子,逮准了唯一的机会扎入。
他轻轻一撇,我便知道,我又输了,这次是输得透透的。
利刃刺入他的的臂膊,不至死,只够叫他吃着痛跌跌撞撞向后撤了两步。
“好啊,好,你可真厉害,真找死。”
陶大将军擦了擦血,“好多年没人伤过本大将军了,今天却差点两次折在你手上。”
很快,他便又咬着牙咧开嘴,准备冲上来拧断我的脖子……
命悬一线之际,门开了。
门口熟悉的轮椅上坐着熟悉的人,握着一把匕首。
——瞄准的人却是我。
刀锋穿过我强撑的上半身肩膀,我终于支撑不住,被打翻在地,渐渐模糊开意识。
“大将军,许久不见,怎么这样狼狈?”
常自衡惯性地擦着匕首口,浅笑着品味陶大将军臂膊上的血一汩汩留下,半是揶揄半是商量,“这一匕首够解气了吗?不够,我就再给她一匕首。
但是,这个人,今天你得让我活着带走。”
“你凭什么和我谈交易?”
陶大将军百般不屑。
“凭我的人,如今围了你的府。”
常自衡尽在掌握,“真动起手来,你要死,我和她也要死,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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