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怀疑我了?”
我戳穿他。
大费周章,他无非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如陶大将军所说,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第一十章十
“我初夜的首个客人,就被我杀了。”
我笑着,与其说是得意,不如说是凉薄,“就是大银号管财务的那个什么大人物,据说钱财管得可好了,自己的钱包装得满满的。
从前他就去文曲星下凡的状元郎家当管家,后来黎状元家破人亡,他倒是飞黄腾达。
哦,和你爹也有几分交情呢。”
我故作无所谓地掏掏耳朵:“这事儿之后,妈妈为了馆儿的生意,就买通了官府,说是给人暗杀的。
那老东西,贪了那么多钱,确实多的是人想要他脑袋。”
“你说过自己和万千男人……”
“我说什么你就信吗!”
我突然就恼火了,挺直起腰板冲他吼,“信人是什么代价你不知道吗?你给我匕首时说的什么?我信了你,就是因为信了你……”
我一激动,扯着腿上的伤,龇牙咧嘴得疼。
常自衡想抱我,又不敢碰我,手足无措了半天,扶我重新躺回去。
这回换作他哑然了。
“常公子。”
我突然叫他一声。
“哎!”
他亮着眼睛赶快一口答应。
“你知道我叫什么?”
他当然说不上,“谁天生叫显儿呢,显儿是馆儿的妈妈择的字,取自黄庭坚的……”
“我叫清照,好听吗?清照,黎清照。”
我重复着,这名字太久没被人念起了,我自己都陌生,“我爹从小同我说,山河破碎,国将不国……”
我说着说着,莫名噙出两汪热泪。
“你爹呢?”
他问。
“死了,全家都死了。”
我攒紧拳头,“这世道,不让他活。”
他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替我拭去清泪:
“等你伤好了,我们离开这去南方。
你想安居乐业,我们便隐于市井,你要力挽狂澜,我们就赴身国忧。
我从前也不惧生死,如今有你,便惧了。”
“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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