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权势威逼一次她罢了,有何奇怪的。
她垂下头去,木然着脸,平静道:
“摄政王,我的手受了伤,弹不了琴。”
“受伤?”
沈洵一把捏住霍思璇的手,拉到眼前,只见面前的手,骨节纤长,除却常年练剑留下的老茧,并无什么伤口。
他甩开霍思璇的手,脸色阴沉:
“霍将军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纵是找借口,也该找个不易被戳穿的才是。”
是啊,这一双手,比在大齐时更加细嫩,谁又能想到,这双手的指骨曾被一寸寸的打断。
可他,分明应当是知晓的,毕竟,是他亲自传来的消息,让大燕的人尽情的折磨她。
霍思璇垂下头去,眼前浮现出,那时在大燕的暗牢中,她受尽酷刑,奄奄一息,而大燕太子却拿着沈洵亲笔所写的信,一字一句的念给她听。
初时,她自然不信,她满心喜欢的少年郎,纵然不能给予她同等的喜欢,但也绝不会做出这般之事。
可直到大燕太子将那份信摆在她的眼前,让她自己去看。
她看到沈洵说,让大燕太子随意处置她;
她看到沈洵说,早已对她厌烦已久,最好是让她生不如死;
她甚至看到沈洵为大燕太子提出了几个酷刑的建议。
信件最后,是沈洵的印章,随信而来的,还有她赠予沈洵的玉佩。
那一刻,她心如死灰。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禁的颤动,传来剧痛,霍思璇睁开眼,深吸一口气道:
“摄政王想听,思璇定不让您扫兴。”
她终是妥协了。
为了不叫沈洵牵连霍家最后一支血脉,三日来,霍思璇夜以继日的练着那《破阵曲》,明明是滚瓜烂熟的曲子,却叫她弹得一波三折。
傅承翡再来时,刚巧看见了霍思璇指尖的鲜红,他的眼中满是心疼,可他亦知晓,霍家那支硕果仅存的旁系血脉,就是霍思璇的死穴。
替她上好了药,傅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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