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找我搭讪。
“啊对。”
“……卿卿今天能帮阿青说话,我很感谢。”
我敷衍的态度让他只好开门见山,但这却并不是我乐意浪费时间听的内容。
“能让夫君高兴一些,我这个做夫人的才会高兴。”
他支吾好一会儿,说:“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深爱阿青,但她曾数次救我,我……”
“夫君不必担心,恩与情,我分得清。”
我聊够了,看腻了,随便安抚几句转身回自己住的院子去了。
江宁予,权和爱,夫人我也分得很清的。
从冬青要了权过去没多久,就接近入冬了。
腊月和正月都是好时候,也是忙的时候。
年关将近,腊八小年过后又是上元清明,京城王侯世家的喜事也有不少,侯府事务逐渐繁忙。
我挑在这节骨眼上,找来春莺,准备去金光寺斋戒他个十天半月,最好祈福到大年三十。
巧的是,正在我大张旗鼓收拾东西,说要为家人夫君祈福的几天里,江宁予抗击北庭的战功封赏也终于落地,竟然封了他一个镇北将军。
镇北将军一职统领边关三座城池,明年开春之前不用去前线上任。
虽有实权,兵马却在京城数百里外。
更有趣的是,他麾下三万精兵皆属北军,而北军大司马是谁呢?
真巧啊,怎么会是我父亲薛太傅呢。
我一边恭贺,嘴上说着“平南侯家虎父无犬子,北疆又立战功”
,一边看着婆母越发小心翼翼、江宁予越发敢厌不敢言的表情,觉得真是太好玩了。
军功封赏,要进宫面圣。
圣旨一到,江宁予和他的将士们就被礼部抓去一顿好折腾,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婆母亲自出去采买我祈福去要带的物件,结果一场秋雨淋得病了,卧床十天半个月。
于是我和春莺上马车走的那天,侯府正式成了她冬青的天下。
我掀开车帘往后望去,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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