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是自知没有挣脱的希望,它安静地待在笼中,漠然地注视着前方。
“你看,它的眼睛可漂亮了,就像你一样。”
“喜欢么?”
他牵着我去摸那鸟绚丽的羽翼,“它性情最是温顺了。”
“……”
“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
我轻轻地抚摸着雀鸟柔顺的羽毛,“陛下如此记挂,倒叫臣不知如何回报了。”
“不知如何回报么?”
周衡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怀里,垂头吻了下来。
长长的一吻结束,我有些腿脚发软。
“这下知道如何回报了么?朕的好丞相?”
血,浓重的血腥味。
黑暗,无尽的黑暗。
桃夭、庆先生、以及许多熟悉的脸渐次从我面前消散,我用力伸手,他们便破碎成了飞灰,从我指缝间散去。
只剩下……
“周衡,周衡!”
“我在。”
猛地睁开眼,周衡正握着我的手,轻轻安抚。
我还有些惊魂未定。
“陛下……臣失礼了。”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你我之间,用不着说这些。”
“最近是不是累狠了?又做噩梦了。”
他端了碗梨汤来,吹凉了喂给我。
“怪朕,你前些日子患病,不该给你安排太多事务。”
我小口啜饮着梨汤。
熟悉的味道。
“陛下……自己做的?臣受不起。”
“菀娘。”
他罕见地严肃起来,“朕为你做什么,你都受得起。”
我又想起周衡第一次为我做梨汤的时候。
那时他的第一步计划顺利实施,太子被废,他重新回到了父皇的视线。
但我连日操劳,感染了极烈的风寒。
有经验的大夫说这症状似疫病,能传染,我便屏退了周围人。
只有周衡,怎么骂也赶不走。
厨子下人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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