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突。
“我可没对她做什么。
我只是来向你提个醒而已。
毕竟，白侍郎的官职，比你还大上一些。”
我点点他的家门，“我可以进去说话了么？”
江直沉默了片刻，侧过身，让我进了屋。
“李驰的事，我劝你别再查了。”
我开门见山。
“陛下嘱咐，臣不敢不从。”
江直面上平静无波，“为国尽忠，是你我为臣的本分。”
我环顾着他府中的装饰。
“那你的晴娘……”
“多谢姜大人提醒，臣的未婚妻，臣会自己想办法，将她救出来。”
江直语气有些急促，隐忍着怒意。
“也望姜大人……看在同是女子的份上，手下留情。”
“呵，倒是个痴情种。”
见他软硬不吃，我再浪费时间也是无益，便向他告辞。
离去的时候，我伸手碰倒了他家的香炉。
“抱歉。”
香灰散落我满身。
发尾衣袖，都染上了味道。
“无妨。”
江直弯下腰收拾一地狼藉。
“不送。”
甫一回府，刚推门进去，就被一道身影压在了榻上。
“去哪儿了？”
来人的身上全是酒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边。
“这么晚了，去哪里鬼混了？嗯，说话？”
“我没有……”
我弱弱地伸手推拒，却被他箍得更紧。
“朕昨日才失了表舅，你今日就要出去厮混，你们一个两个，都要离开朕，是么？”
他狠狠地咬着我的脖颈，“说，是谁？”
“真的没有……”
我咬牙忍住泪光，“陛下，你喝多了……”
“朕清醒得很。”
他拽起我的衣襟——刺啦。
他的面色一点一点沉到底。
“什么味道？”
他冷冷地凝视着我。
“不是你常用的山茶香。”
“我，我去了香坊……”
“你到现在还想替那位情郎遮掩？”
他咬着牙，“你把朕当什么？”
“陛下，不是您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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