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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孩儿连连道谢,老大夫只是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医者仁心,这是我身为医者该做的。”
老大夫一点都不嫌弃世子满身的污渍,嘱咐我们将人小心地放置在榻上,身下的被褥立刻被染得漆黑,我很不好意思,红了脸,连连表示会配个新的。
老者摆了摆手,说不碍事,洗洗还能用。
我很感激,感叹世上还是好人多。
看着老大夫诊脉是皱着的眉头,我们和小孩儿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难道,真的要天人永隔了吗?
好一会,大夫才松开诊脉的手,回到桌旁开始是写药方,他(老大夫)随即嘱咐我,继续使用凉水为世子擦拭身体,冷敷额头,并以温水轻拭脖颈与躯干,以免高烧侵扰了他的神志。
忙活了一晚上,又强灌了药。
第二天世子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5
烧是退了,但是人还是没醒。
没办法,我们只能继续在老大夫的医馆待着。
老大夫私下透露,世子伤势惨重,且不说遍体的鞭痕,其双腿腿骨与右手手腕之骨皆遭残忍打断,左手虽经悉心调养,稍能动弹,然其余肢体复原无望,以其医术,仅能维持现状,不致病情更趋恶化。
说完叹了口气,眼神怜悯地看着我,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又过了一天,世子还是没醒。
许是看我们过于可怜,老大夫在后院闲置的空房,给我们用木板搭了张床,我退了便宜的客栈,我们三人就这样我就在这医馆里面。
小孩儿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哥哥身边,生怕哥哥出什么意外,丢下他一个人。
我见二子衣衫破旧,心生怜悯,遂前往布店,选购粗布衣衫两套,亲为更换。
世子之前给的一百两,还剩六十两,除去回家的路费,等他醒了,我打算还给他,也够他们兄弟二人用一阵子了。
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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