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本院医生的身份找寻到了院长女儿的产检病例,确认其在一个月前生了一个男婴且并未注明男婴父亲的姓名。
而我通过丈夫无意落在客厅的手机里,找到了两人的亲昵聊天记录,不过大部分早已被谨慎的他删除干净,所以我还需更进一步的切入点来石锤狗男女的亲密关系,尤其是这个从天而降的“小叔子”
可堵奶的疼痛如期而至,这想必是每个母乳妈妈产后的最大的噩梦,就如大锤不断击打,痛得令人窒息。
“噗噗”
在一吸一放之间,我咬着牙,随着吸奶器的节奏不断倒吸冷气。
[好了没?快点!
孩子都饿了!
]婆婆急不可耐的打开门。
[啊,妈!
你怎么不敲门?我还敞着衣服呢!
]胸前衣物尚敞着,婆婆便已进门。
我措手不及迅速拉下衣物,慌乱间吸奶器摔倒了地上,忍痛吸出的半罐奶瞬间化为一滩污渍。
[叫什么?好像就你有胸似的,谁要看?]婆婆白了我一眼,径直略过污渍,不顾疼痛,一把从我的胸上扯下另外半罐奶,转身出门。
衣服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尊严早以被侵蚀待尽。
我苦笑着,但疑惑随之而生。
按理,我的儿子出世未满一月,吃得不多,而我的奶量又不少,应是足够的,可婆婆一天到晚不断催奶,所以到底是谁喝了那么多的奶?
我慢慢起身,挤开侧卧房门,偷偷往里瞧。
果然我的儿子正躺在床上手舞足蹈饿的发狂,而婆婆怀里正喝着母乳的是我的“小叔子”
忍无可忍,我撞开房门。
[妈,您自己没奶吗?为什么用我的奶喂你的儿子!
]我一把抢过奶瓶,转身抱起自己孩子,将奶嘴塞进了他嘴里。
被撞破了的婆婆满脸尴尬,可作为农村妇女的她立马重整气焰,一个箭步上前与我抢夺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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