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年龄。
虽然偶尔会在想到自己的年龄时,思路不由自主地停顿一下,仿佛一直燃着的灯,突然闪了一下,又接着亮,依然蓬蓬勃勃,不知道的,不会觉出有什么异样,但灯本身清楚。
如此的次数多了,就在有一天突然熄灭,没有任何解释。
若依对自己的年龄便是这样。
以前她常从书中了解到许多女孩,确切地说是女性,最忌讳别人问年龄。
看到这些时,她总是不以为然。
现在,却不同了。
当许多人问过她的年龄之后,她开始厌倦了――有什么可问呢?自己多大究竟与那发问的人有何关系呢?与其说他们是闲极无聊,不如说是怀着一种不可告人的好奇与刺激――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大学毕业,又已经工作五年,想是不小了,却又总是一个人,来来去去的――这实在可以成为茶余饭后或者是工作时间无所事事的谈资。
本来,上班时间不打牌,不打毛活,也不玩电脑游戏――这些都太显眼,那么大家凑在一起谈论一下张三李四总是可以的吧,既联络了感情,又捎带关心同事。
刚开始,若依还认真答复,后来,便含混地敷衍过去,再后来,就干脆当作没听见,若被追问得紧,便拿眼皮扫过去――多半是对那些别有用心的男子或者不识趣的女长辈们,然后约略给一个笑,摇一下头,并趁势掉转身不再去理会。
可能也因此,若依得罪了许多人。
很多人――现在这个机关大院里的很多人都说她太孤傲,美虽美,但太冷了便不招人喜爱,便会招来非议。
若依虽没有亲耳听到过,但可以想象出。
议论总是有的。
在这个小小世界里,出众――要与人不同就要做好被人议论指点的准备。
本来,那些人热热闹闹地在一起,不管心底里究竟盘算些什么,表面上大家还是一团和气,琴瑟一致,这样才像一个整体,一个大家庭。
忽然来了你这么一个人,冷冷地带过一阵风,又漠漠地带走一阵风,仿佛在真空里行走,目无阻碍与停留。
这怎么可以。
这简直是对他们的蔑视,甚至挑衅。
若依知道那些不满的直直盯着她的分明地投射出一堵堵挡住她去路的墙。
她不管,她要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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