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两眼放光,张牙舞爪地说起女人时,若依想,那也是一种最原始又最简单的快乐与满足吧。
若依终于和那些朋友和那些烟臭酒臭的宴席绝交了。
她不能容忍他们的粗俗。
不能容忍从他们偾张的血红的脸上看到自己的模样,一定也是这样俗气得衰老萎顿吧?而她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的样子出现在那些醉眼朦胧中夹杂着色迷迷的瞳孔之中,那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也许当初接受关伟直的音乐盒是因为他把她当作了一个女孩子来对待。
他并不介意也不疏远她的独立。
相反他很照顾她,恰到好处。
偶尔地不经意似的碰触一下若依的身体,脸上毫无表情,甚至在若依斜扫他一眼时,他竟显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倒好象若依太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般。
但若依的心中明白,他是当她是个女人来对待的。
而若依,渐渐地也习惯了他的这种方式。
在关伟直的面前,若依总会深刻地意识到她是个女人,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只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已经处于危险的边缘了------她已经27岁了。
用她母亲的话,也是奔三十的人了。
三十岁,若依想象不出三十岁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就象当年十五、六岁的她怎么也想象不到今天她会走到这一步:二十七岁了,竟还是一个人,孤单的一个人。
从未谈过朋友,说来许多人都不信。
若依也不想解释。
他们怎么会明白呢?每个人的人生只有自己最清楚。
甚至有时连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已经这么大——也真的不算小了,还不曾认认真真地谈过朋友,究竟是好事还是糟事呢?
音乐盒的镜子上干干净净。
若依望住自己的眼睛。
这是音乐盒上印上的第一张脸孔吧?黑黑大大的眼睛,总有那么一种空洞。
在旁人看来,仿佛是一种天真无邪的表情。
但那里面其实真的有太多太多的故事。
连若依自己也不明白,她何以炼就出这样一双不谙世事的眼睛。
而事实上,她的心早已蒙上厚厚的一层灰尘。
已经能够看出年龄了。
无论怎样得无邪,毕竟不是十七、八岁的时候。
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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